原文標題：《從一文不值到 2 萬億美元市值、比特幣 16 年的進化之路》

原文來源：話李話外

如果要選出一種過去十幾年表現(xiàn)最好的資產(chǎn)，那么毋庸置疑，比特幣肯定是會排在首位。有數(shù)據(jù)顯示，過去的 11 年中，比特幣有 8 年是表現(xiàn)最佳的資產(chǎn)類別，如下圖所示。

那么，比特幣是如何從一文不值增長到超過 2 萬億美元市值的呢？值此比特幣誕生 16 周年之際，我們不妨一起來回顧一下過去 16 年比特幣的進化之路吧：

（1）2009 年比特幣的價值為 0 美元

2009 年 1 月 3 日（北京時間 2009 年 1 月 4 日凌晨 2 點 15 分），中本聰在位于芬蘭赫爾辛基的一個小型服務(wù)器上，親手創(chuàng)建了第一個區(qū)塊，即比特幣的創(chuàng)世區(qū)塊，并獲得了系統(tǒng)自動產(chǎn)生的第一筆 50 枚比特幣的獎勵，第一個比特幣就此問世。如下圖所示。

同時，中本聰還嵌入了一段信息：

「The Times 03/Jan/2009 Chancellor on brink of second bailout for banks」

「泰晤士報 2009 年 1 月 3 日財政大臣即將對銀行進行第二次救助」

中本聰刻意引用上面泰晤士報（The Times）的標題，似乎也反映了他對當時經(jīng)濟挑戰(zhàn)以及對替代金融體系的潛在需求的評論。

（2）2010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0.5 美元

2010 年 5 月 22 日，比特幣獲得了第一次市場價值的認可，因為就是在當天，一位名叫 Laszlo Hanyecz 的比特幣愛好者用他手中的 10,000 枚比特幣購買了兩份比薩。如下圖所示。

當時這兩個披薩的市場價值是 30 美元，如果按當時這個價值來算的話，那么折合下來 1 枚 BTC 的價格就相當于是 0.003 美元，這次非常有紀念意義的實驗性嘗試也是 BTC 第一次在現(xiàn)實世界中被人為定價，后來人們也把每年的 5 月 22 日當做了「比特幣披薩節(jié)」。

隨著 2010 年進入夏天，比特幣開始在非常小眾的技術(shù)專家和金融愛好者圈子里面產(chǎn)生小范圍的交流/交易活動，當時 BitcoinTalk 論壇是這些人主要的討論和交流平臺。

2010 年 7 月的時候，Mt. Gox（門頭溝、下文我們也會有提到該交易所）建立，也就是差不多從這個時候起，比特幣也終于有了自己的「交易價格」，到了同年的 10 月份，比特幣的價格就漲到了 0.1 美元，11 月份最高又漲到了 0.5 美元，隨后又跌至 0.3 美元，然后 0.3 美元的這個價格一直保持到了年底。

2010 年 1 月比特幣的價格為 0 美元、2011 年 12 月比特幣的價格為 0.3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0.5 美元。

（3）2011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31.9 美元

2011 年 1 月，比特幣交易價格首次突破 1 美元，隨后被《福布斯》雜志刊登并報道，標志著一個重要的里程碑，比特幣的價格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催化，到 2011 年的 5 月末價格直接上升到 8.89 美元。

同年的 6 月 1 日，Gawker 網(wǎng)站（美國的一個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八卦網(wǎng)站，已于 2016 年關(guān)閉）發(fā)表文章稱比特幣在 Silk Road 網(wǎng)站上面很受歡迎，進一步促使比特幣猛漲到 27 美元，所有當時在流通的比特幣的市場總價也達到了 1.3 億美元。

注：Silk Road（絲綢之路）這個網(wǎng)站可能比較敏感，詳細的介紹大家自行 Google 了解即可，該網(wǎng)站屬于 Hei 市交易網(wǎng)站，在 2011 年至 2013 年期間運營，允許用戶使用比特幣匿名購買和銷售各種服務(wù)或商品，如下圖所示。這在當時確實將比特幣帶給了更多的受眾，但它也是一個被一直爭議的網(wǎng)站。2013 年 10 月美國 FBI 逮捕了該網(wǎng)站的負責人并關(guān)閉了網(wǎng)站的運營，同時還沒收了大量的比特幣。

2011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0.3 美元、2011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4.7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31.9 美元。

（4）2012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15.4 美元

2012 年 6 月 Coinbase 正式成立，那一年提供比特幣交易的交易所也只有 Mt.Gox 和 Bitstamp 等少數(shù)幾家。同年的 11 月 28 日，比特幣發(fā)生第一次減半，區(qū)塊獎勵從 50 BTC 減半至 25 BTC，而這一事件也為比特幣的稀缺性驅(qū)動價值奠定了基礎(chǔ)。

2012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4.7 美元、2012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13.5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15.4 美元。

（5）2013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1156.14 美元

2013 年 11 月 30 日，比特幣首次突破 1000 美元、達到了 1156.14 美元，這也標志著比特幣的首次大牛市。同年，Mt. Gox 也迅速崛起為當時最大的交易所，那個時候，幾乎每 10 筆比特幣交易中，就有 7 筆是在 Mt. Gox 上完成的。

2013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13.5 美元、2013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754.01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1156.14 美元。

（6）2014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1017.12 美元

這年發(fā)生的重要事件之一就是 Mt. Gox 的崩潰，2014 年 2 月，Mt. Gox 宣布破產(chǎn)，原因是其遭到了黑客的攻擊，導致 850,000 枚比特幣被盜。該事件當時對比特幣造成了巨大的沖擊，引發(fā)了價格的持續(xù)下跌，并引起了人們對加密貨幣安全性的廣泛關(guān)注。同時，也引發(fā)了當時一些比特幣持有者的抗議，如下圖所示。

也就是在同一年，多重簽名錢包等創(chuàng)新開始成為主流，在 2014 年初，僅有 0.02% 的比特幣利用該技術(shù)加密保障，而到了同年底，這一數(shù)字增加到了 5%，一年時間內(nèi)利用多重簽名進行的比特幣日常交易量也增加了 79 倍。

而也就是在同年的 3 月，中國央行發(fā)布《關(guān)于進一步加強比特幣風險防范工作的通知》，要求各個銀行和第三方支付機構(gòu)關(guān)閉境內(nèi)比特幣交易平臺的帳戶。如下圖所示。

2014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754.97 美元、2014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320.19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1017.12 美元。

（7）2015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495.56 美元

這一年也是比特幣經(jīng)歷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熊市，但比特幣的價格仍在不斷上漲，這也意味著比特幣已經(jīng)開始被越來越多的人所關(guān)注，一些人和機構(gòu)正在開始為下一個加密大浪潮做準備。如下圖所示。

2015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320.43 美元、2015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430.57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495.56 美元。

（8）2016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979.40 美元

2016 年 7 月 9 日，比特幣發(fā)生第二次減半，區(qū)塊獎勵從 25 BTC 減半至 12.5 BTC。同年的 4 月 28 日，著名游戲平臺 Steam 宣布接受比特幣支付。

這一年，比特幣甚至還上了央視，當時 Huobi 的李林在鏡頭前接受了 CCTV 的采訪，如下圖所示。

另外，也正是在這一年，隨著社區(qū)致力于 SegWit 和閃電網(wǎng)絡(luò)，比特幣的擴展性爭論也開始不斷升溫，這都為比特幣未來的發(fā)展奠定了基礎(chǔ)。

2016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430.72 美元、2016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963.74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979.40 美元。

（9）2017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20089 美元

這一年的比特幣，迎來了從誕生后的第二個牛市，也是當時人們經(jīng)歷過的最大加密牛市，比特幣的價格在這一年成功突破了 2 萬美元，全年漲幅達到了 1984.66%。而也就是在這一輪牛市，大龍開始正式踏入這個圈子，并接觸到了比特幣，記得當時第一筆只是嘗試性地買了 2000 RMB 的餅子玩兒。

同時，這一年也發(fā)生了很多比較重要的事件，比如：

2017 年 8 月 1 日，隔離見證被成功激活，比特幣的第一個分叉幣（即比特幣現(xiàn)金）出現(xiàn)，

2017 年 9 月 4 日，中國央行等七部委聯(lián)合發(fā)出《關(guān)于防范代幣發(fā)行融資風險的公告》，宣布將 1CO 定性為非法金融活動，暫停了國內(nèi)的一切相關(guān)交易。后來，這一天也被稱為幣圈的「94」事件。

2017 年 9 月 14 日，六部委再一次聯(lián)合發(fā)文，宣布關(guān)停國內(nèi)所有加密貨幣交易所，且不能再提供人民幣與加密貨幣的兌換通道。隨后，各交易所紛紛出海并開啟了幣幣交易與 OTC 交易新時代。

2017 年 12 月 11 日，CBOE（芝加哥期權(quán)交易所）以 XBT 作為比特幣的代碼進行期貨交易，這也是全球上市的首個比特幣期貨。

2017 年 12 月 17 日，比特幣突破了當時的歷史新高，價格達到了 20089 美元。

這一輪的牛市，由于比特幣的暴漲和 1CO 的造富運動，當時也誕生了很多的暴富故事，比特幣開始被全球關(guān)注。

另外在這一年，交易所排位戰(zhàn)也發(fā)生了比較大的變化，除了起源于 2013 年牛市的 Huobi、OKCoin 外，以 Binance 為代表的交易所也紛紛成立，交易所呈現(xiàn)出了百花齊放的時代。

2017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963.66 美元、2017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14156.40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20089 美元。

（10）2018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17712.40 美元

隨著 1CO 熱潮的崩潰，也標志著第一輪的投機狂潮結(jié)束，隨著數(shù)千種山寨幣價格的下跌或歸零，加密市場重新迎來了新一輪的熊市周期，這一年也被很多人稱之為「加密貨幣的冬天」，但即便如此，比特幣的價格仍然整體表現(xiàn)相對平穩(wěn)。如下圖所示。

2018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14112.20 美元、2018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3742.70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17712.40 美元。

從 2008 年中本聰（Satoshi Nakamoto）發(fā)布比特幣白皮書算起，到這一年，比特幣正好走了 10 年，雖然期間經(jīng)歷過很多次的波折，但世界似乎已經(jīng)無法再阻止比特幣。

（11）2019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13796.49 美元

隨著 2018 年 3 月閃電網(wǎng)絡(luò)上線比特幣主網(wǎng)，閃電網(wǎng)絡(luò)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的發(fā)展后，到了 2019 年已經(jīng)被一些人開始關(guān)注，且已經(jīng)可以使比特幣支付變得更快、更便宜。但這一年比特幣的行情卻很磨人，價格伴隨影響行業(yè)的重大事件一直起起伏伏，似乎不斷在進行牛熊轉(zhuǎn)換的嘗試。

2019 年同時也被不少人稱為 DeFi 元年，各類 DeFi 產(chǎn)品和商業(yè)模式在這一年內(nèi)如雨后春筍般涌現(xiàn)，包括 MakerDao、Compound、dYdX 等。

另外，這一年還發(fā)生了一些比較重要的事件，比如：

2019 年 1 月，Binance 拉開了新的一輪募集狂潮，這種模式也被成為 1E0（即 Initial Exchange Offerings），也標志著幣圈開啟了一種新的募集模式。如下圖所示。

2019 年 6 月，隨著 Plus Token 錢包（國人項目）被曝光跑路，幣圈第一 CX 資金盤崩盤。關(guān)于 Plus Token 資金盤的事情，大家 Google 一下就可以找到相應(yīng)的故事。

2019 年 11 月，杭州嘉楠耘智（該公司成立于 2013 年，當時是全球第二大比特幣 Kuang 機廠商）在納斯達克上市，終于為加密貨幣進入傳統(tǒng)資本市場，邁出了第一步，也被稱為區(qū)塊鏈第一股。

2019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3746.71 美元、2019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7193.60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13796.49 美元。

（12）2020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29244.88 美元

進入 2020 年以后，隨著當時新冠疫情給全球經(jīng)濟帶來的不確定性，加密市場卻由此開始迎來了屬于自己的又一次重要時刻，比特幣開始變得如同數(shù)字黃金般閃耀，被越來越多的人看做是「數(shù)字黃金」。因為隨著美聯(lián)儲為對抗擊新冠疫情印制了數(shù)萬億美元后，一些投資者紛紛將目標投向比特幣，使比特幣成為了一種能夠應(yīng)對沖通脹的新金融力量。

也正是從這一年開始，隨著 MicroStrategy（微策略）開始購買比特幣，也掀起了全球企業(yè)采用比特幣的浪潮。這一年，也成為了人們期待已久的機構(gòu)資金流入比特幣的一年。

而且，DeFi 熱潮（DeFi Summer）也是從這一年開始，開始是以 Maker 為代表，后來隨著 Compound 在 6 月份推出了其治理代幣 COMP，DeFi 的格局發(fā)生了變化，并掀起了一輪「收益耕種」的熱潮。同年的 9 月份，Uniswap 也進行了大規(guī)模的空投。

另外，這里可能需要提一下的事件就是 OKEx（現(xiàn)在的 OKX）了，2020 年 10 月曝出 OKEx 創(chuàng)始人徐明星已經(jīng)被國內(nèi)警方帶走配合調(diào)查，OKEx 平臺暫停用戶提幣，受此消息影響，當時主流的加密貨幣全線下跌，BTC 也一度跌破 11,200 美元。（我其實最早使用頻率比較高的就是 OK，也是從這個事件以后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用這個交易所，不過隨著后來徐明星的出海，OKX 品牌的升級，加之 OK 又抓住了 2023 年的錢包布局機會，現(xiàn)在 OK 的用戶量也變得越來越高了。）

2020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7194.89 美元、2020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29001.72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29244.88 美元。

（13）2021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68789.63 美元

2021 年也是比特幣的第三個大牛市，比特幣在這一年觸及（接近）69,000 美元，創(chuàng)下了歷史新高。

與此同時，這一年也發(fā)生了不少大事件，比如：

馬斯克在這一輪的牛市中表現(xiàn)的非?；钴S，2021 年 1 月 29 日，馬斯克將推特上的個人簡介改為「#bitcoin」，使得當天比特幣的價格就上漲了 18%，價格達到 38000 美元。而且也正是在馬斯克的強奶之下，DOGE 完成了超過 16000.00% 的漲幅并成功爆火出圈，給我印象比較深的是，記得當時朋友圈里面那些之前沒有關(guān)注過加密市場的人也都開始討論 DOGE。

2021 年 2 月 8 日，特斯拉宣布已購買價值 15 億美元的比特幣，并且還表示，會考慮接受比特幣作為其產(chǎn)品（汽車）的付款方式。該消息出現(xiàn)的當天，比特幣價格最高達到了 56563.72 美元。

2021 年 4 月 13 日，Coinbase 在那斯達克交易所上市，成為美國首家上市的加密貨幣公司。

2021 年 5 月開始，中國連續(xù)對加密貨幣進行了多維度的重拳打擊，包括：

5 月 18 日，三協(xié)會發(fā)布了《關(guān)于防范虛擬貨幣交易炒作風險的公告》，隨后迎來了著名的「519」大跌，比特幣價格單日暴跌 40%，最低到達 30000 美元。

5 月 21 日，國務(wù)院金融穩(wěn)定發(fā)展委員會召開第五十一次會議并特別強調(diào)，打擊比特幣挖礦和交易行為，堅決防范個體風險向社會領(lǐng)域傳遞。

5 月 26 日，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發(fā)改委官網(wǎng)發(fā)布《關(guān)于堅決打擊懲戒虛擬貨幣「挖礦」行為八項措施》。

6 月 9 日，新疆昌吉州發(fā)展和改革委員會發(fā)布《關(guān)于立即對虛擬貨幣挖礦行為企業(yè)進行停產(chǎn)整頓的通知》。

6 月 9 日，青海省工業(yè)和信息化廳下發(fā)《關(guān)于對虛擬貨幣「挖礦」項目開展清理整頓工作的通知》，并對有關(guān)虛擬貨幣挖礦行為開展清理整頓。

6 月 18 日，四川省發(fā)展和改革委員會、四川省能源局下發(fā)《關(guān)于清理關(guān)停虛擬貨幣「挖礦」項目的通知》

6 月 21 日，中國人民銀行發(fā)布公告，約談了工商銀行、農(nóng)業(yè)銀行、建設(shè)銀行、郵儲銀行、興業(yè)銀行和支付寶等部分銀行和支付機構(gòu)，隨后，各大銀行和支付寶紛紛響應(yīng)并表示「堅決不開展、不參與任何與虛擬貨幣相關(guān)的業(yè)務(wù)活動」。

2021 年 6 月 9 日，南美國家薩爾瓦多通過法案，使比特幣在該國成為法定貨幣。薩爾瓦多也是世界上第一個賦予比特幣法定地位的國家。

2021 年 11 月 10 日 比特幣價格創(chuàng)歷史新高，達到 68790 美元。

2021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28994.01 美元、2021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46306.45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68789.63 美元。

（14）2022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48086.84 美元

這一年比特幣的價格一路走低，加密市場再一次迎來了熊市，且由于 Luna/UST 和 FTX 的崩潰，也在很大程度上打擊了人們的信心，給人的感覺就是熊市漫漫。不過也正是在這一年，我決定公開做點事情，最后選擇了自媒體這條路，并創(chuàng)辦了話李話外這個自媒體 IP。

這一年給我印象比較深的幾件事情：

很多身邊的人都離開了這個圈子，各種社區(qū)也開始變得死氣沉沉，這一年我也選擇退出和屏蔽了所有圈子和群消息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寫文章和發(fā)文章。

2022 年 2 月 24 日，俄烏戰(zhàn)爭全面爆發(fā)。

2022 年 5 月 7 日到 5 月 13 日，當時的算法穩(wěn)定幣龍頭 UST 先后經(jīng)歷了兩次脫鉤，最終陷入死亡螺旋，導致 LUNA 和 UST 雙雙崩潰。

2022 年 7 月 14 日，知名的加密借貸平臺 Celsius 因為資不抵債陷入惡性循環(huán)，最終申請了破產(chǎn)保護。

2022 年 7 月 2 日，三箭資本申請破產(chǎn)保護。

2022 年 11 月 9 日，FTX 交易所進入全面崩盤，并于 11 月 11 日 提交破產(chǎn)申請。當時我自己也在使用這個交易所，不過在此之前已經(jīng)提走了里面的大部分資產(chǎn)，沒有產(chǎn)生什么太大損失。

綜合回顧來看，2022 年應(yīng)該可以算是加密市場有史以來最坎坷的年份之一了。不過機遇往往也是在絕望中誕生的，也正是從 2022 年 5 月份，我們開始了新一輪的比特幣「20 月」定投計劃，這個我們在上一篇文章（1 月 1 日）中已經(jīng)有過具體的回顧和梳理。

2022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46311.74 美元、2022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16547.50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48086.84 美元。

（15）2023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44705.52 美元

對于加密市場而言，這一年可謂是比較艱難的一年，但對于話李話外而言，2023 年也是快速成長的一年，話李話外的文章開始從默默無聞沒人看，慢慢變成了一個能夠聚集起不少志同道合伙伴共同關(guān)注的圈子，這一年我們也推出了話李話外的第一本電子書《區(qū)塊鏈思維進階》。

雖然這一年市場依然經(jīng)歷著熊市，但比特幣的基本面并沒有動搖，很多人（包括我）正在期待 2024–2025 年的大牛市機會，而且當時不少人對即將可能到來的 ETF 批準也同時充滿期待。

2023 年其實也發(fā)生了不少大事件，比如：

1 月份比特幣 Ordinals 協(xié)議出現(xiàn)，不久后 BRC-20 相關(guān)概念就成為了當年最重要的新敘事之一。

2 月份隨著 Blur 代幣的上線，NFT 市場重新迎來了一波小高潮，同時也讓不少人依靠 Blur 的空投拿到了可觀的收益。

3 月份不少人都收到了來自 ARB 的空投，銘文也小范圍火了一波兒。不過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在關(guān)注老美的銀行，因為當時老美的銀行業(yè)遭遇了嚴重的擠兌危機，導致銀行的股價暴跌，甚至出現(xiàn)個別銀行直接倒閉情況（比如 Silvergate Bank, Silicon Valley Bank 和 Signature Bank 相繼倒閉）。

4 月份似乎屬于香港月，因為全球區(qū)塊鏈大會當時在香港召開，香港還借機宣布將會頒布多項利好加密貨幣的政策。除此之外，比較重要的事件應(yīng)該就是以太坊的升級了（上海升級與 Capella 升級）。

5 月份爆發(fā)了 MemeCoin 狂潮，以 Pepe 蛙（PEPE 代幣于 2023 年 4 月 14 日上線）為代表和衍生的各種形象的 MemeCoin 幾乎占據(jù)了所有加密圈子的注意力。隨著 5 月 6 日 PEPE 成功登錄 Binance，該幣的市值也達到了當時的歷史最高價。

6 月份 SEC 又開始搞事情，不過大家似乎更關(guān)心 CZ 會不會坐牢的問題，也有部分人在關(guān)注貝萊德申請現(xiàn)貨比特幣現(xiàn)貨 ETF 的進展問題。

7 月份 Ripple 在與 SEC 訴訟中贏得階段性勝利，XRP 價格也從 0.47 美元漲至 0.82 美元，當時創(chuàng)下了 2018 年 1 月以來新高。受此事件影響，此前在 SEC 訴 Coinbase 案件中被 SEC 認定為是證券的幾種代幣（如 SOL、MATIC、ADA、XLM 等）也都有不錯的上漲。

8 月份灰度也贏得了來自 SEC 的訴訟，這似乎也為后面貝萊德的比特幣現(xiàn)貨 ETF 通過申請奠定了一些基礎(chǔ)，因為灰度的勝訴可以認為是加速了 SEC 的批準熱潮。

11 月份 CZ 還是決定要進去吃盒飯，他簽署了一份認罪協(xié)議，同時 Binance 也向美國財政部支付高達 43 億美元的罰款。

12 月份就屬于銘文的高光時刻了，由于大量 Ordinals 交易，比特幣網(wǎng)絡(luò)單日交易費用甚至一度超過了以太坊。然后就是 Solana 生態(tài)的 Meme 熱潮開啟，MemeCoin 造（歸）富（零）運動再次爆發(fā)。

2023 年 1 月比特幣的開盤價格為 16547.91 美元、2023 年 12 月比特幣的收盤價格為 42265.19 美元、同年的最高價格為 44705.52 美元。

（16）2024 年比特幣的最高價值為 108268.45 美元

這一年我們終于又一次等來了期待已久的牛市，BTC ETF 1 月份正式通過，BTC 的價格也在 12 月份成功突破了 10 萬美元，這些都是屬于比特幣的新里程碑。

未來，比特幣也會勢不可擋。正如我們在上一篇文章（1 月 1 日）中提到的：接下來加密領(lǐng)域可能會迎來或開始進入一個新的時代，而我們每個人都將成為參與者和見證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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